拿扩音器的员警转向一中的学生们，问道：“你们是什么学校的？为什么要跑到嘉实来打架？不错嘛！能把我们的打架之王打得像猪头似的！你们别笑，别以为我说了一句好话就是在赞美你们，你们都是一样的货色，亏你们的父母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，他们容易吗？你们说说，你们和社会上那些古惑仔有什么不同？我看啊，离开学校你们就都是社会上的小流氓、社会上的败类……”老天爷，我瞧老天爷，我瞧十个村嫂，大概有五个眼睛还红红地闪着泪花。还有三个，哭得老是“嘶嘶”地吸气。老天爷，我瞧杜莉的模样，真的好像是要哭一样。老天爷，我瞧着林姐，怎么妩媚成这样，这是温柔漂亮的护士长，背后的另一面。嫂子没有回答我的话，又说：“怎么还这样热闹，你喝酒了是不是？”嫂子没有回答我的话，苍白的泪脸一动不动，又是响起几声抽泣声。挂着密密晶莹泪珠的长长睫毛也往下关，就让我给她抹去泪水。嫂子没有回答我的话，被我松开的手，也是拉起我的手，往山下走。嫂子没有回答我，娇手继续抹着圆圆的下巴，突然又是响起抽泣声。